当前位置: 地拉那 >> 地拉那发展 >> 世界阿尔巴尼亚欧洲最大乌托邦
精彩君说几句:
上个世纪90年代,这个国家还因为闭关自守,或者犯罪与贫穷的传闻让人望而却步。当我出于一个偶然进入阿尔巴尼亚之后,发现的却是一个热情、真挚又好客的国度,有着迷人的美景和跌宕起伏的历史命运。阿尔巴尼亚这个国家的名字对中国人来说既熟悉又陌生,上个世纪60年代,由于历史原因,中国与阿尔巴尼亚曾经结为同盟,甚至在-年,阿尔巴尼亚也爆发了类似文化大革命的事件,之后便与中国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也渐渐淡出了许多中国人的视野。到现在,恐怕很多中国年轻人都很难说出这个国家的具体位置。
在巴尔干半岛西南岸,阿尔巴尼亚隔着亚得里亚海与意大利隔海相望。西海岸城市都拉斯(Durres)与意大利南部城市巴里(Bari)之间每天有轮渡往返。作为旅行目的地,意大利的各种美好早已为世人所知,事实上,阿尔巴尼亚一样有着很多自然美景,你甚至会觉得奇怪,这个国家在上个世纪90年代的政治浪潮结束之后,为何花了20多年的时间,才成为一个旅行目的地。尽管在十几年前,阿尔巴尼亚曾经有过短暂的经济繁荣,这个国家依然发展缓慢,但它为旅行者提供了一份独一无二具有吸引力的菜单——古老山脉里的行为方式、被遗忘的考古地点,和时光似乎静止的村落。正是这些让阿尔巴尼亚成为巴尔干半岛的一匹黑马,以及地中海其他国家的竞争者。不过要来的话得赶紧,因为一切变化都很快。
阿尔巴尼亚人让我去了阿尔巴尼亚亚得里亚海边的黑山小城科托尔,我此行前南诸国的第一站。夜晚,我跟几个刚刚认识的、同住在一家旅馆的阿尔巴尼亚年轻人,相约一同去吃饭。当他们知道我来自遥远的中国,打算一个人开车环游前南各国时,都对我的行程竖起大拇指。不过,当听说阿尔巴尼亚并不在我此次行程中时,几个人立刻炸了锅:“你离我们这么近,开车几个小时就到了,为什么不去?”于是我半开玩笑地跟几个年轻人说,如果你们能列出五个理由说服我,我就决定去你们国家走一遭。“我们国家人很好,很热情,去了你就知道。”“风景优美,物价便宜。”“我们家乡都拉斯可是国际大都市,而且历史悠久,有古罗马剧场。”“你一定要去贝拉特,那是我们国家最漂亮的城市。”“风景优美、物美价廉、国际大都市、甚至罗马古城,这些在别的国家都能找到。可是,我保证,我们是欧洲最神秘的国家,孤立和被孤立、封闭和被封闭那么多年,我们形成了不一样的文化,你一定在其他地方找不到。”他们列出的理由远不止五个,但那个穿着打扮很朋克的小伙子的话,成了最终打动我的理由。于是一段难忘的阿尔巴尼亚之旅就此开始。上路之后我发现,GPS要么没有信号,要么没有地图,谷歌地图也常常出错,不知道把你引向哪条狭窄的街巷或者索性一条死胡同——阿尔巴尼亚,这个欧洲最后的乌托邦,几乎从一开始,就彻底体现了她的神秘,让我一下子回到了十几年前的旅行状态:每天上路之前,要认真地研究线路,做一个简单的路书。我对接下来的行程,虽然有一丝对未知的担忧,但却充满了莫名的期待。
古罗马城市都拉斯到巨大的邮轮。可是,道路前方,怎么会有检查站?来不及想太多,我已经被叫停车,检cha差员冒出一连串听不懂的话,见我不知所云的表情,换成了英语问:你不会意大利语?我难道不是在阿尔巴尼亚么?为什么要会意大利语?检查员不再说什么,只让我出示护照——我一边拿出护照,忍不住问,这座城市有什么特别,进城居然还要出示护照?这回轮到检查员笑了:这条路不是进城的,是进入国际码头,你不是去意大利么?他把整句话的重点,放在了“国际”上。我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他上来就跟我说意大利语,还要检查我的护照。可是,我的GPS上,却只有这么笔直的一条通往码头的路,最原始的问路办法显然是唯一的解决方式。找酒店比找车位还难。一个带着孩子的女子,终于明白我的意图,上车为我带路。在大多是单行道迷宫一般的街区里转了很久,终于停在了一家小旅馆前,我早已没了挑拣的心思。等我向她道谢,已经不见踪影。旅馆前台的小伙子会一些简单的英语,他有这一个非常拗口的名字,我说就叫你托尼吧,他爽快地接受,当下决定以后的英文名字就叫托尼。第二天上午,托尼不当班,坚持要带我参观都拉斯,特意一早来旅馆等我。游览结束时,我想给托尼一些“导游费”,他急得脸通红,最后由我改请他吃饭。白天的都拉斯海边,街边的每家咖啡馆,都坐满了客人。主街是一条挺宽敞的大马路,两旁停满了车。街的尽头,是一座黄色的清真寺,宣礼塔在阳光下十分耀眼醒目。都拉斯曾经——尽管非常短暂——是阿尔巴尼亚的首都,现在实际上是首都地拉那(Tiranna)的延伸。这座城市最有名的考古地点——古罗马剧场,就在古城的一个小山坡上。与参观过的无数罗马人的剧场相比,这里的破败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过,与很多罗马剧场相同的是,这里至今仍在使用,每个夏天,都会在这里举办音乐节。剧场里几乎没有游客,阳光刺眼,我一个人走在杂草丛生、野花盛开的剧场中,一只黑猫默默跟在我身后。这座建于公元2世纪的圆形剧场,鼎盛时期可以容纳-人,也是巴尔干地区最大的圆形剧场。直到现在,你还能看到,拜占庭时期的小教堂里,有一些美丽的马赛克画。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直到听见托尼在门口大声叫我,声音传得很远。对于古罗马的遗迹,当地人并不以为意。咖啡馆前残破的罗马柱上,拉着各种线绳,人们似乎觉得,坐下跟他们喝一杯,比看那些古罗马的玩意儿更有趣。一座地域和年代标示十分明显的雕塑,耸立在海边,那是一座纪念抗击意大利英雄的雕塑。年,二战前夕在墨索里尼统治下的意大利人正是从这里入侵,占领了阿尔巴尼亚。自古至今,阿尔巴尼亚总是处于列强的鱼肉之下——罗马、拜占庭、土耳其、保加利亚、塞尔维亚……这里有如此之多抗击外敌的英雄雕塑也就不足为怪。比起风景和古迹,我更喜欢这里的人们、还有这里浓郁的生活气息。
贝拉特像一位阿尔巴尼亚美女从都拉斯到贝拉特,开车只要两个多小时,我就从一座罗马古城,来到了一座奥斯曼气息浓郁的小镇。入住的酒店坐落在一家老式的土耳其宅院中,穿过古老的拱门,感觉自己走进了历史。旅馆的位置就在山坡上古城的入口处,二层的餐厅是绝佳的观景点。坐在小小的露台上,可以看到远处如黛的山色,近处高耸的宣礼塔,古城里一座座奥斯曼风格建筑、一条条逼仄的小巷,还有悄无声息穿行在街上的人们,一副安静的小城画卷铺展开来。据说,贝拉特的名称,来源于古保加利亚语,意思是白色之城。如今的贝拉特,的确是一座白色的城市,当地的传统民居,大多位于奥苏姆河两岸的山坡上,白色的房屋、布满一扇扇古色古香的窗子,让贝拉特赢得了千窗之城的美誉。贝拉特最美的时光,无疑是清晨。朝阳照在蜿蜒的奥苏姆河上,升腾起朦胧的雾气,整座城市笼罩在一片氤氲中。白色建筑上,一扇扇玻璃窗相互反射着阳光,温暖美好。清晨的小城十分安静,我清晰地听到自己的脚步踢踏在古老的石头路面上。巷子中,常能看到爬满枝藤的大门,或是鲜花盛开的小窗,还有相互游戏的小猫。日落前,我终于找到了贝拉特堡垒中,那个绝佳的好位置。面对河岸的悬崖,居高临下,俯瞰奥苏姆河,还有河流左岸的那一部分城市,从高处俯瞰这座白色的千窗之城,非常震撼。这座历史悠久的堡垒,建立公元前3世纪,在伊里利亚时期叫做Antipatrea,是贝拉特古城中保存最完好的建筑群。堡垒内部曾经有20座拜占庭风格的教堂,以及一座清真寺——它们中的大多数早已被损坏,只有少数保留下来。贝拉特堡垒在古城最高处的山顶,这里不仅有教堂和城墙,也有一部分当地人在这里生活。一进堡垒大门,我就遇到一位漂亮姑娘,非常健谈。她说,她就堡垒中出生长大。她一边带着我在堡垒中参观,一边问我对阿尔巴尼亚的印象。听到我说最喜欢的是阿尔巴尼亚人的热情和友善时,她很开心地笑着说:是的,无论你走到哪里,我们阿尔巴尼亚人都会热情友好地对待你。下山途中忽然听到民房中传出的吵架声,随后传出孩子的哭声,日落后堡垒中的萧杀之气就这样被充满生活气息的吵架声和哭闹声驱赶而去。我喜欢这样的古城,因为这些人们,变得生机勃勃。贝拉特的清晨有多么安静,傍晚就有多喧闹。我在河畔的步行街上,架起相机,让它定时拍照,照片上的画面特别生动有趣,引来很多当地人围观——他们对于从这个角度观察过自己的生活充满兴趣。事实上,阿尔巴尼亚的夜晚,无论在哪座城市都是这么活色生香地热闹。我像当地人一样,在河边的摊上,买一个烤玉米,一边啃着,一边被过往的当地人搭讪。
山鹰之国的湖畔生活其实,我的阿尔巴尼亚之旅,是从斯库台开始。从黑山开车一路向东,当我看到清澈的斯库台湖时,我知道,马上要进入阿尔巴尼亚了。几乎刚刚进入这个国家,就在路边看到了传说中的碉堡。如果对中阿之间的历史稍微了解,就会知道,这些无处不在的碉堡,用掉了多少中国无偿援助的钢筋和水泥。斯库台湖,是巴尔干地区最大的淡水湖,它的名字来自湖畔同名的城市。斯库台市区靠近湖边的区域,有些不错的餐馆和酒店,湖鲜都是渔民当天捕捞。相比于欧洲其他国家热闹的湖区,这里安静得简直像天堂。阿尔巴尼亚人似乎从来没想过,这里可以开发旅游用来赚钱。斯库台湖是巴尔干地区观鸟的好去处,湖畔山顶的偌大的城堡里,更是只有我一个游客。很显然,整个阿尔巴尼亚,还是待开发的旅游处女地。一进入这座城市,就能立刻感受到当地人的热情和闲适。路边的酒店前台,主动告诉我wifi密码,让我能上网找路;步行街的年轻人一定要请我喝一杯咖啡坐下跟他们聊天;只要我举起相机,总会有一群人冲到镜头前摆pose。步行街旁,有一座高耸的宣礼塔。清真寺里很安静,空旷的祈祷厅内,居然还有一个男人坐在角落看书。我的到来显然打扰了他,我用手势问他可否拍照,他表示没问题,然后接着低头看书。阳光透过屋顶的天窗,照在他身上,仿佛清真寺外的一切浮躁,都与他无关。我的阿尔巴尼亚之行也以湖边结束。位于中东部的奥赫里德湖,是另一个著名的湖泊。它是阿尔巴尼亚与马其顿的界湖,这片湖的三分之一,属于阿尔巴尼亚。奥赫里德湖区在巴尔干的斯拉夫文化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斯拉夫语言的完善以及文化的传播,都与这里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因此,在湖畔的马其顿同名城市,还建有斯拉夫字母的创始人基里尔兄弟的雕塑。在奥赫里德湖阿尔巴尼亚一侧,几乎就是个渔村。湖畔零星的几家酒店,设施都堪称简陋,更不见任何游船可以进湖区游览。湖畔一家酒店,寂寞的老板跑来跟我这唯一的客人共进午餐。开车进了湖畔的村落,当我下车问路,却引起了村里不小的轰动,大妈忙着回家给我拿饮料,大叔把我引到湖边,炫耀他捕捞的小鱼,还告诉我这种身上有着红斑点的鱼,是只有奥赫里德湖才有的特产。要不是我急着赶路,一定会应邀去大叔家品尝他老婆的拿手菜。那群叫阿尔巴尼亚人的人我无法评论阿尔巴尼亚究竟算不算一个好的旅游目的地,但作为中国旅行者,“虚荣心”在这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切因为两国曾经的历史渊源,还有那一群叫做阿尔巴尼亚人(Albanian)的人们。他们会争着跟你说话、与你拍照、给你带路,有时候甚至会围观你、问你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或许是封闭太久,我几乎随时随刻都能感觉到,当地人无法抑制的表达欲望,以及强烈的认同需求。对我来说,阿尔巴尼亚,乃至整个前南的旅行,势必靠人文取胜。在这里,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内心的怀旧情绪,就会被触碰被激发。海港城市拉斯有很多老人曾经做过海员。我在街边咖啡馆遇到几个边喝咖啡边聊天的老爷子,听说我来自中国,一个老爷爷激动地告诉我他去过上海,那还是年轻做海员的时候。他一定要拉我坐到他旁边,“现在的中国,跟我当时看到的完全不是一个国家!你们变化太大,把我们远远甩在后边。”分手时,他坚持给我留下电话,让我万一有事就给他打电话求救。很偶然地,我在贝拉特附近的小镇库乔韦(Kucove),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集市,我几乎成了被围观对象。知道我来自中国,卖枣的大姐一定给我一大把枣坚持不要钱,卖秋葵的大爷非要让我给他拍张照片……一家五金店的老板父子俩英语不错,主动来找我聊天,还从仓库推出一辆老式的28永久自行车。那位父亲说,从共产主义时代起,我们这里就有很多中国商品,那时候是援助,现在是贸易。他或许不知道,这辆自行车,也承载着无数中国人的记忆。离开阿尔巴尼亚的那一天,路上遇到暴雨。我推门走进路边的小咖啡馆,像是有人指挥一般,聊天的喧哗声骤然停了,一屋子男人齐刷刷盯着我。会不会是一家之对男人开放的咖啡馆?没等回过神来,店主的儿子立刻招呼我进屋,不到一分钟,就端上一杯土耳其咖啡。离开时,老板坚持不收钱,那杯咖啡的确非常便宜,再坚持反而显得矫情。一小杯咖啡,如论如何也盛不下,阿尔巴尼亚人的淳朴和热情。
雨过天晴,我开车驶向离开阿尔巴尼亚的公路,从后视镜里,我看到天空中一道亮丽的彩虹。
(精彩君据《新旅行》编辑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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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涵故事
鬼屋
我和友人A及B三人,半夜到几年前曾发生残杀案件的房子试胆。
「喂、听说不是残杀吗?怨念应该很重吧?好恐怖!」
「是啊,听说很悲惨。不但乱刀砍死,还被分尸...而且凶手还没被抓到呢」
「但是A啊,你平常不是常自夸见过幽灵之类的,你根本不怕吗?」
...边聊着这些,边拿着手电筒四处探视。感觉看了不舒服,且并未实际体验到灵异现象,于是大家就离开了这个传说中的鬼屋。
「喂,我没看到什么幽灵之类的东西,你看到了吗?」
「没啊,我也什~么都没看到,你看到了吗?」
「我也完全没看到喔。」
「我也是,什么也没看到喔。」
结果似乎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稍微有点失望,不过总算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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