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拉那

喜迎猪年

发布时间:2021/6/2 16:06:34   点击数:

大年三十2-17

在姥姥家吃过晚饭,我们到外面放鞭炮,这是长长的一挂鞭炮,很响的。二宝吓得立刻钻到爸爸车上。

回家的路上,二宝忽然可怜巴巴地说:“我不想回家放大炮。”刚开始我们没听清,等弄明白之后,大家就笑了“放大炮?!”看来二宝害怕了,怪不得他一路忧心忡忡的。我说:“咱回家就放刺花,你不放鞭。”

回到家,发现变天了,风大,很冷。我们加了衣服,带好帽子、手套,把一大包烟花爆竹拿下楼。

爸爸和冯翔哥哥在马路上放“大炮”,我们在台阶上面放烟花,只有视觉享受没有听觉刺激的,很适合小孩子。二宝还敢拿着魔术弹呢!

天太冷,没放完就回家了。看春晚喽!

孩子们问我可不可以晚点睡,我说不睡也行。但他们都靠不到半夜,二宝也就错开了午夜那铺天盖地震耳欲聋的大炮。

正月初二2.19

上午去姥姥家,路经会展中心,看到墙上巨幅年画,一只猪提着爆竹,喜气洋洋。

我开玩笑说:“哎,快看,‘你爸’在那放鞭呢!”

别人都笑了,只有二宝恶狠狠地瞪着我,哼,爸爸的忠实走狗。

晚上,我们去星海湾看焰火表演,到那正好开始。绚丽缤纷的烟花一下子就点亮了夜空,壮观的场面让所有人都兴奋不已。这是二宝生命中第一次看焰火表演,开心极了。

半小时后,也就是八点钟,表演结束。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归途绝对考验耐心,车流水泄不通。我们在原地等了半小时。好歹挪窝出来,又在路上顾涌,到家都九点多了。其实,走回家半小时足够了。

正月初三2.20

下午,我回家后,大宝神秘地告诉我:“今天,我问弟弟了:‘你跟我说实话,到底爸爸和妈妈谁最好?’弟弟说爸爸。”

小孩子的话不足为信,我说:“我不信。也许你随随便便问,弟弟也随随便便答,不算数。”我让大宝再好好问问。

结果,大宝正式问了两次,二宝均回答“爸爸”,这不翻天了!

又一想,也难怪,因为爸爸处处照顾他,看他脸色行事,还能开车拉着他,却从不批评,二人没有任何冲突。而我呢,当妈的责任心使然,要管着他的地方多,自然有些不讨好之处,就让他们好去吧。

其实,他跟姨姥说爸爸喜欢他,妈妈喜欢哥哥,我早就知道了,幼稚的小孩!

记得有一次,他说等自己长大了,就叫王兴元,然后,他的儿子就叫王溍楠,他是想“王兴元”和“王溍楠”永远做父子,挺感人的呢!

还有一次,幼儿园开家长会,老师说他有进步,会调皮了。我把这事告诉他爸,他笑呵呵地说:“是吗?我不信。”二宝很得意:“你说我调皮爸爸都不信,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爸爸真心喜欢我。”我心想,在他看来我们都是假喜欢他吗?

正月初四2.21

去二姨姥家拜年,正好碰到表舅带着孩子溶溶也来了。溶溶比二宝小一岁,但个头一直比咱高。

去年见面时,溶溶还有些怕二宝,这次,一开始也生疏,但很快就玩到一起了,他对二宝组装的车很感兴趣,二宝也慷慨地带他玩。

后来,两个小兄弟在另一间屋子里,二宝让溶溶和他一起站在镜子前比个头,二宝说:“还是你高。”承认事实之后,他随即补充道:“虽然你比我高,可我毕竟是你哥。”姨姥目睹了这一切,讲给我们听,给我们乐坏了。

去小姨姥家拜年,小朵朵也在,和这个小娃娃一比,二宝成了大小伙子。大宝和小妹妹毫不生分地玩到一起,二宝则保持着一种矜持的态度,坐在沙发上不动,敬而远之地看他们玩。

二宝小大人似地回答小姨姥和姥爷的问题,让他唱《中阿友谊之歌》,一开始,他坚决不从,后来又肯唱了:“北京地拉那,中国阿尔巴尼亚……”声情并茂地唱了两遍。

大宝对样样东西都好奇,二宝冷峻地观察;大宝嘻嘻哈哈给小朵朵当马骑,又互相追逐,二宝手插在裤兜里,踱着步,告诫大宝:“你别碰着她啊!”看表现,你真不知道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小朵朵早就知道“二宝哥哥”,却对不上号,只是瞎喊,而她亲切地由衷地喊大宝:“姐姐”。

今天上午,我问爸爸为什么昨晚回来那么晚,老的还没说什么,小的辩称:“我想是压车了吧?”他不是一次两次这么干了,我一问他爸为啥回来晚,他就说:“他是道上压车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痛斥道:“压什么车!大过年的,又是晚上,道上哪有车!”

我以为这下他就没话了,谁知,他那鬼脑袋灵得很,马上回敬:“哦,那你是说看焰火那天不叫压车啊?我明白了,那不算压车。”故意用恍然大悟的语气和表情,可气人了。

正月初五2.22

姥姥这一辈人聚会,二宝跟着去了,因为他能吃,有意思。

自己的姥姥姥爷

二姨姥小姨姥

偏心的老爸

春节可真好,放鞭炮,看焰火,吃好的,不上幼儿园,得到老爸更多偏爱。

事情是这样的:

二宝搬出储蓄罐,坐在爸爸床前地板上准备数钱。爸爸勤快地起身去裤兜里找出两张钞票,一张十元,一张二十元,就递给二宝。我说:“你能不能一人一张,十元的给大宝!”他像聋了似的,把钱给了二宝。二宝也毫不客气地接受了。

接下来,爸爸来了兴致,旧话重提,非说我把刚有大宝时他换的钢镚弄丢了。其实没丢,我烦他动不动带孩子数钢镚,一直没给他找出来。

这回我干脆把那两个珍藏多年的储蓄罐搬了出来,放在他面前。

他在床上铺了个塑料袋,一盒一盒数,二宝陪着,一盒是三百多元。

爸爸数够了,二宝又拿出他的储蓄罐,要接着数,给我烦的,没好气地说:“别数了!”谁知二宝脸上挂不住,委屈地哭了起来。

爸爸赶紧哄,二宝很快止住悲声。然后,爸爸陪他清点了一下,居然比哥哥多出好几元,真不公平。大宝略有不快,倒也没说啥。

爸爸又跟二宝说会再换些钢镚,有多少储蓄罐全装满。我不以为然,因为家里有好多各种各样的储蓄罐,看他能装满!

第二天晚上,我们三个都在床上看书,准备一会儿睡觉,爸爸回来了。

一看就没少喝。过来缠缠孩子,掏出六卷钢镚,一卷一百元,唠唠叨叨的。二宝乖乖地任由他亲,大宝则逃到另一间屋子。爸爸对二宝说:“这个钱,给你四卷,给哥哥两卷好不好?”二宝态度委婉,不置可否地表达了“拒绝”的意思。

二宝躺下,爸爸在椅子上坐着看他,二宝自言自语地说:“我担心哥哥能不能打他。”这种担心显得做作,但老爸听了肯定受用。不过,他说的似乎也是真心话,因为他说过爸爸更喜欢自己的原因是自己不打爸爸,而哥哥打爸爸。

早上醒来,二宝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把纸卷打开,往储蓄罐里装钱。装完三卷,舅妈让他再装一卷,他厉声拒绝:“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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