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俄罗斯
◇周保柱
俄罗斯于我而言,近在咫尺又遥在远方。对俄罗斯的向往,来自普希金、托尔斯泰等俄罗斯作家的文字,来自柴可夫斯基的音乐,来自曾经在中国火热一时的苏联电影,来自弥漫街头的旋律《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更来自十月革命的那声炮响。
有人说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是的,世界那么大,我要去看看,我要把世界越走越小。几年前的暑期,我用一个月的时间,行走于东北大地,面对与俄罗斯一江之隔的黑龙江,我萌生了过江去看看的愿望。也许吸引我的是江对岸特色的欧式建筑,也许是前苏联的歌曲和小说。俄罗斯,这个世界上领土最大的国家(.54万平方公里接近于2个中国),一次次令我神往。
第二次过江赴俄,纯属是说走就走的旅行,东北之旅,每天站在黑龙江边举着相机拍对岸,为何不再过去走走?第一次带骨伤过江,心有余力不足,纯属走马观花。旅行不是旅游,总想亲力亲为把遗憾补上。江对岸的“布拉戈维申斯克”市面积不大,想去的地方数分钟或十几分钟的车程就能抵达。第二次过江赴俄,把不到两天的时间填的满满的,辛苦快乐,终如了愿。
站在过江的游船上,赏着一江之隔的两岸风光,手中的相机,有对祖国的眷恋,有对异国的遥望。船到江中心就过了国境线了,回首望,我离祖国还是那么近。一张船票,七分钟越过米宽的江面,我就踏上了“布拉戈维申斯克”这块本该属于我国的土地,满目的金发碧眼,瞬间感觉似在穿越。三年两次踏上这片土地,面对这个本该属于我国的城市,总是百般滋味,别样心情。米的距离,游泳很轻松就能到达对岸,现在却得签证通关才能踏上对岸原属于自己的国土。
布拉戈维申斯克市,简称“布市”,位于中俄边境线上,是俄罗斯阿穆尔州的首府,与我国黑河市隔江相望。多年前,它曾经是中国的领土,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海兰泡”。年7月沙皇派遣军队将海兰泡近6千人或屠杀或赶入滚滚的黑龙江,史称“海兰泡惨案”。无能的清政府与沙皇政府签订了历史上第一个丧权辱国不平等的《瑷珲条约》,割让了黑龙江以北包括海兰泡在内的60多万平方公里土地。从此,黑龙江由内河变成了界河,致使海兰泡终归俄国,“海兰泡”也被改名为“布拉戈维申斯克”。
“凯旋门”是布市胜利大街的地标性建筑,距黑龙江边很近,是用来纪念最后一个俄罗斯沙皇的,也是为纪念沙俄时代从中国夺去这块土地所建,以纪念这一历史变化。他们认为凯旋门是“胜利”之门,那是他们的“胜利”,靠野蛮的武力抢夺的“胜利”,是他们最辉煌的时代。作为中国人,面对这个凯旋门,我心中很不舒服,深感是一种屈辱。课本里的这一课我没忘,每个国人都不会忘记这段屈辱的历史。
列宁广场是布市最大的广场,是年为纪念苏维埃政权诞生50周年而建,也是举行重大活动的地方。广场中央矗立着巨大的列宁雕像,高大的基座上,身披大衣的列宁巍然屹立。南侧有一块布拉戈维申斯克建市的奠基石,上面记载着布市刚从中国掠夺来的建市时间——年。
布市不大,面积约30平方公里,20多万人口,是俄罗斯远东地区第三大城市,距莫斯科公里。这里地广人稀,没有中国热闹的拥挤、嘈杂的噪音,这里空气清新,道路干净,没有高耸入云的大楼,没有拥堵的车龙,这里的行人脚步舒缓,神态悠闲,没有国人匆匆的步伐和紧张的节奏,让人感到舒适幽静,整座城市日夜都沉浸在一片宁静中。
俄罗斯地跨欧亚两洲,东西部的发展相差很大。据说近二十年来布市几乎没有变化,它好象就是一片被俄罗斯遗忘的土地,经济建设一直停滞在20年前。布市比我想象得要落后的多,建设就象我国的上世纪末,但它的悠闲与安详,却让我有种回归的感觉。
布市街道的名字都充满纪念意义,“列宁大街”,“柴可夫斯基大街”,劳动大街”,“十月革命50周年大街”等。街道上很少看到自行车,更不见摩托车,街上行驶的都是本国生产的小轿车和从日本进口的二手车,丰田、皇冠车很常见。布市的公交车很小,隔窗望去,寥寥几人,宽敞的街道更加衬出了车身的娇小,很象八十年代北京街头行驶的黄色“面的”。据说有的车能跑20多年,只要四个轮子还转,就不会被淘汰。
布市与中国的建筑风格截然不同,市内几乎没有高层建筑,民居大多为几层高的楼房。抽空到布市的居民小区走了走,低矮的楼房,安静的环境,与我在北京居住近三十层的高楼成了鲜明的对比。小区里买菜归来的大妈,边走边接听电话的年轻人,神情都是那么悠闲自若,进出楼房也是用钥匙打开门禁。最让我吃惊的是小区里竟有简易开放式无人管理的“图书室”(我也不知该怎样称呼这没门没窗,藏书很多的简易棚子,就称图书室吧)整齐归类码放着各类图书,偶有几人借书还书,没有原始的登记手续,更没有现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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