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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声音
——读大使诗人范承祚
大使诗人范承祚先生是我引以为骄傲的宝应同乡。他从北京给我捎来他的又一本诗集:《万里千诗》。一打开这本书,我的眼前顿时为之一亮,一种像水一样纯像血一样浓的东西慢慢地流入我的心中。我带着一种难以言表的激动,品味了那多首精美的小诗,便分明觉得心灵在震颤,似乎我微小的生命在经过神圣的洗礼之后向无限和高尚延伸。合上书,我听到同一个声音向我召唤,我必须怀揣梦想走向博大的空间,走进广义的爱情。
记得上中学的时候,我就多次读到大使先生的诗,但其时我还不能真正领略先生那种“九州大地存亲厚,点点滴滴挂衷肠”的感人至深。而但我从多种传媒中知道大使的经历,我不禁为故乡有这样一位能人而感到自豪。后来,我在《中国青年报》“读书版”上为先生的第一本诗集《万里行》写过一段小小的评价,想不到这不经意的一件小事,却成了先生和我这个普通作者之间的感情纽带。虽然我们至今还未曾谋面,但从先生的电话和短札中,我感受到了先生的提示和教诲。他那种谦和与关怀,使我这样的一个文学生命从此富于自信与勇气。先生具有大家及长者风范,毫无矫情,正如先生诗中所说“心声何须修饰词”。
(范承祚大使曾经赠给王垄的名片)
最使我情不自禁的还是先生那种那“有意报桑梓”的“万种情思赤子心”。先生历经40年的外交生涯,足迹遍及欧、亚、非、美40多个国家,可谓“浮生半辈似轻舟”。但无论身在何处,先生对故国家园总有着生命和思想的缠绕不断的情感,“侨外岂忘故乡水,游子思亲未松弛”。我私下以为正是这些千年不变不衰的主题作品才构成了先生人格和精神的精华。也许是同乡的缘故吧,我对先生在诗中所倾注的爱和思念更为理解,更加偏爱。有人说,家乡是浓缩了的祖国,祖国是放大了的家乡。先生在天涯纪游,描绘海外风情,展现异域文化的同时,始终觉得“故邑农景最关情”、“乡园故旧梦魂牵”。不难看出,在先生的工作与生活、创作和情感的每一个细节里,都回响着一个永恒的声音,那是爱的心声化作动人的诗行,让人自然地进入美的境界并受到感染。先生用的灵巧的笔勾出多姿多彩的画面,从音韵、色彩以及心灵上的感应等多方面,激发我“翠绿深处一红心”,我将在我的作品之中,“留得此种精神在”,像先生那样“技献娘亲肝胆披”,为我的家乡、我的祖国以及人类的和平纵情歌唱、奉献一切!
(年3月,范承祚大使应邀到淮安外国语学校讲学)
(范承祚家里的客厅有一面墙,贴满了他与老一辈领导人的合影)
先生不是专业的诗人,但却写出许多专业诗人写不出的诗。在无病呻吟、故作多情充斥诗坛的今天,在“写”诗的人比读诗的人还多的今天,在诗歌离老百姓越来越远的今天,读一读大使诗人范承祚“拜离祖国心惆怅,芳土一把袋中藏”的诗句,感觉有一股圣净之风迎面吹来,荡涤着功利与物质的气味。这质朴直率得毫无遮掩的诗句,响彻着同一个美丽的声音:用爱对待我胶生存的世界,用心热爱我们的家乡和祖国吧!这样坚定而恢宏的交响穿透我们的内心,点化我们卑微的生命,润泽无数几经污染的灵魂!
(印有范承祚肖像与亲笔题签的邮票)
(年,范承祚大使返乡时,与王垄在宝应宾馆合影)
(印有范承祚肖像与亲笔题签的信封)
范承祚先生是祖国的儿子,是家乡的歌手,“登山忽觉龄变小,放歌尤感味温馨”,相信先生的诗龄不老,还会像献诗一样,不断献出他令人敬重的心声。
(年5月13日,毛主席在会见阿劳动党代表团后,送别卡博团长等人。范承祚担任翻译)
范承祚:毛泽东教我翻译“孙悟空”年外交部公务员考试复试正在紧张进行。公务员考试辅导机构中公教育的数据显示,今年外交部拟招录人数为人,报考人数为人,录用比例为56.6∶1。
进入外交部,成为外交官,是许多年轻人的梦想。建国初期,新中国外交事业孕育了一批优秀的外交官,他们亲历了许多重大的历史事件。如今,他们中的大多数仍然活跃在中国公共外交的舞台上。
范承祚便是这些外交官中的一员。他是新中国派出的首批留学生之一,年毕业于阿尔巴尼亚地拉那大学,同年进入外交部工作,曾任毛泽东、周恩来的阿尔巴尼亚语翻译员,是新中国授予和表彰的首批50名“资深翻译家”之一,先后任中国驻阿尔巴尼亚、希腊使馆参赞和驻阿尔巴尼亚特命全权大使。
(年,范承祚在为毛泽东主席翻译)
从首批留阿学生中脱颖而出
“上世纪50年代我们常常唱的一首歌是:哪里需要到哪里去,哪里艰苦哪里安家。”范承祚笑着说。
年夏天,范承祚从扬州中学考入北京大学中文系。两个学期后,他得到了外交部公派去阿尔巴尼亚留学的机会。
新中国派往阿尔巴尼亚的第一批留学生共6人,均为男生。出国前,相关领导勉励范承祚等“要做好克服各种困难的准备”,如果“帝、修、反”国家武装进攻阿尔巴尼亚,他们6个人就要和阿国人民一同上山打游击。
外交部对范承祚等留学生最主要的要求是,学好阿尔巴尼亚语,书面语言和口头语言并重,这是当好外事翻译的先决条件。赴阿留学生在地拉那大学人文学院学习,阿语课程由阿国专职教师从字母发音教起,每个留学生配备一两名阿国学生作为辅导员。
“当时有‘两不准’:中国学生相互间不准讲中文,课堂笔记不准用中文记。”范承祚回忆道。
阿语语言结构与中文差别较大,语法复杂,有大舌音,因此较为难学,但范承祚的阿语水平提升很快。读中学期间,范承祚没有像其他同学一样“赶时髦”学俄语,而是选修了两个学期的英语。“西方语种之间有许多共同规律,所以我学起来快。”
过了“语言关”之后,留学生插班学正课,包括地理、历史、经济等课程。
在阿尔巴尼亚学习两年零八个月后,经过综合考核,范承祚从首批留阿学生中脱颖而出,第一个学成回国,于年5月随访华的阿尔巴尼亚议会代表团由地拉那飞往北京。这次机遇,开创了阿语在我国重要外交场合成为正式翻译用语的先河。
(周总理年访问阿尔巴尼亚时,在地拉那一家工厂参观。范承祚给总理作翻译)
(年6月,周恩來訪問阿爾巴尼亞,范承祚現場翻譯)
为毛泽东做翻译
年5月,范承祚接受了翻译生涯中的第一个任务:在阿尔巴尼亚议会代表团访华期间,担任国家主席毛泽东的翻译员。
接待外宾当日,毛泽东同客人寒暄后,注视着身旁陌生的年轻译员,好奇地问道:“你说的是什么外国话呀?”
在范承祚的记忆里,那时毛泽东常常会见外宾,接触的多是俄语、英语、法语,从未接触过阿语,因此感到新鲜。
他应声答道:“主席,我讲的是阿尔巴尼亚语。”毛泽东接着问:“那你的阿语是在什么地方学的?”范承祚指了指阿尔巴尼亚议会代表团团长马尔科:“我是在他们国家学的。”毛泽东听后,郑重地对马尔科团长说:“谢谢你们为我们培养了人才。”
这位开国领袖的平易近人,使会谈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既显示了一个大国对小国的尊重,也显示了国家领导人对年轻工作人员的关心,这让范承祚十分感动。
上世纪60年代,中阿关系不断升温,两国高层的交往日益频繁。作为翻译员,范承祚几乎每个月都能见到毛泽东。
一次在接见阿尔巴尼亚议会代表团时,毛泽东点评当时亚非人民反殖民主义斗争的形势:“殖民地人民要敢于打倒新、老殖民主义,就像孙悟空大闹天宫,不在乎玉皇大帝。”
在阿语里似乎找不到和“孙悟空”类似的词,范承祚一时不知该如何翻译。毛泽东微笑着为年轻的译员加了“注脚”:“你就说孙悟空是中国神话里的猴王。他足智多谋,力大无比,玉帝及其派去镇压的天兵天将对他亦无可奈何。”范承祚心领神会,顺利完成了翻译。
(年国庆期间,在招待来访的阿尔巴尼亚副总理凯莱齐为首的阿中友协代表团时,周恩来即席致词,范承祚现场翻译)
(年,范承祚在为周恩来总理翻译)
被“老乡”周恩来批评
范承祚也曾担任国家总理周恩来的阿语译员,周总理的批评和鼓励使他终身受益。
随着中阿“特殊友好关系”的不断发展,范承祚不止一次跟随周恩来访问阿尔巴尼亚及其他国家,“给总理翻译了有上百次吧”。周恩来得知范承祚祖籍江苏淮安、出生在宝应后,多次称其为“老乡”。
年冬至年春,周恩来对亚、非、欧14国进行了历史性的访问,新年是在阿尔巴尼亚度过的。作为随行翻译,范承祚陪周总理在这个“山鹰之国”度过了9天。“几乎是9个日日夜夜,因为周总理的工作时间不光是白天。”
元旦前夜,范承祚工作到凌晨。正当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周恩来套间的外廊,准备走向自己的卧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
“小范,还没有休息啊?该睡觉了,天亮后还有事呢。”说话的人是周恩来,他在警卫秘书的陪同下轻轻踱步。
范承祚回忆说,那天周恩来参加了很多活动,应该很疲惫了,却仍然工作到深夜。第二天清晨范承祚才得知,总理口中的“天亮后有事”,指的是向为中国贵宾服务的阿国宾馆工作人员祝贺新年。
“周总理走向聚在大厅内的每一位阿国人员,包括衣着不整、未修边幅、站在边角的人。他同大家一一握手,祝他们身体健康、家庭幸福、工作顺利。”这个画面深深刻在范承祚心里。
在外交场合,范承祚曾被周总理批评。
有一次,中方为阿尔巴尼亚国庆举行庆祝活动,出席活动的周恩来在与访华的阿国代表团交谈时,谈及中国自然气候每年有“两股风”:冬春季来自戈壁的西北风和夏秋季的台风。说到这里,周恩来转头问身旁的范承祚:“小范,台风来自哪里?”范承祚不假思索地答道:“台风来自台湾海峡。”
周恩来把脸一沉,对在座的中外人士说:“我们外交部的翻译啊,一不学历史,二不学地理。哪里有台风来自台湾海峡的呢?它是来自南海的深海区域嘛!”
范承祚面红耳赤,依然将谈话内容逐字逐句翻译给外宾。周恩来转而对范承祚的工作给予了肯定。这语重心长的批评在范承祚心里留下了深刻的烙印,成为他不断学习的动力。
“周总理表扬我的时候会说:‘你是我的老乡!’让人感觉亲切。批评我的时候,他会毫不留情地说:‘你可是我的老乡!’他是公私分明的。”范承祚感叹道。
周恩来提出的外事翻译“三化标准”对范承祚影响甚深。“三化标准”即思想革命化、语言规范化、知识加文化,强调翻译员不仅要学好中外文表达的技巧,还要具有较高的文化水平,要熟悉外国文化,更要了解中国。范承祚一直用这个标准要求自己。
有媒体在采访范承祚时称他为“出色的外交官”,被他拒绝:“我不喜欢别人给我扣帽子。我只是希望像总书记说的那样,用好红色资源,讲好伟人的故事,释放更多的正能量。”
(5年,范承祚同父母在一起)
(年至年间在阿尔巴尼亚留学时,范承祚同阿青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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